Wednesday, September 15, 2010

要东风

大娘我2010年以前的人生,经历过三个女佣。

第一个女佣,叫Siti,。人很漂亮,身高有一六七,笑容很甜,偶尔从巴士车站幌过眼前的LionAir广告女郎就很像她。最恐怖的经历就是带她去JJ,被一群印尼工人一团包围,眼睛盯着她看,从头看到脚,吓得大娘打电话叫远在100公尺的老爷来搭救。她也试过陪我在移民厅被色辈辈给电话号码叫她提供服务的。
Well,这样漂亮的女佣对大娘我来说,我没有同性相斥的嫉妒,其实也还蛮光荣一下。最要紧的是工作表现,她还很年轻,学东西很快就上手,做家务是没得挑剔的;唯一缺憾是没有带婴儿的经验,很多时候就像我们普通说的,分寸还拿捏的不好。
她老老实实地工作了两年,本来很想我们能和她续约,但是那时候想到孩子快上豆豆班托儿所,以为能够应付得来,很抱歉跟他说不能续约,在机场说再见时,还真的很难过。
后来,过了五个月,发现生活上不能没有女佣,开口向她招手,到她不想回来我们这儿了。她找到在香港工作的机会,去了香港;也是照顾双胞胎,那是缘分吧?
孩子生日,我的大寿,过年或是圣诞节她都会打电话来向我问好请安,也算是非常有心了。

第二个女佣,和极品至尊有过之而不及。
因为有了第一个,我们对这个女佣做了很多比较,也放了以为理所当然,结局是我们买了一个教训。
她和Siti最明显的不同是,Siti像阳光,都说了像广告女郎。而这一个呢 ---“Muka sepuluh sen”,木到像塑像,脸上永远毫无表情,问他明白吗?一个点头,问他有不明白的吗?还是一样点头。她或许不太了解我们说什么,但是又不爱说话,沟通是纯粹的单方向。
本来我们只要一个打理家务的帮手,也不是什么难题。可是他做什么事情都好像越做越乱,越做越脏。大娘是随便惯了,也一向来不会要求多多,但是后来发生了两件和车有关的事情,结果逼到我忍无可忍,大刀狠狠地砍下。
第一次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,我让她在楼下洗车,告诉她我一会儿回来,洗好车后等我,没有锁车,车钥匙在我手上,说完,我便上楼。不一会儿,她上来楼上跟我说洗好车了,我心头一沉,谁在楼下? 有人看车?车门是开着的,她那么快洗完车,而且还把车子留在楼下。我认为她没试过在楼下洗车,这一次骂过就算了。
第二次就更变本加厉啰!也是同样的车,我下车quick drop by,路过买一包红枣。下车之前跟他说:我买东西,在这家店,你等我一下。
拿起红枣,排队还钱,不到那么两分钟,她急急跑来,拿手机给我,说:"Madam, you phone."电话当时是响着的,她应该以为那是炸弹,要十万火急叫我拆弹。刹那间如五雷轰顶,因为车子是开着引擎,而且就在大路边。我嚷了起来:我的车呢?你跑下来做莫?!!
我心里沉到最谷底,她生活里没有危机意识,也没有服从主子的意念。叫我如何相信她。本来家里我是永远对女佣最宽容的一个,但是还不至于瞎了眼放一粒炸弹在我身边。
回到家,我向老爷说了事情经过,静静地联络中介,把他退了回去

来了第三个,这一回老爷坚持一定要会笑的,对他说话要有反应,会或不懂都肯表明的。结果我们顺顺利利的请了这位叫Sugini的女佣。她应该是这三个当中最强的一个,虽然没有玫瑰那么厉害,但也不差。
因为他在家乡有孩子,对孩子他特别用心,和孩子一起看书,学华文他也肯,家里孩子的喜好或是玩具书本方哪里,她都细心过我。
两年到期以后,再和她续约一年。原以为一切都在轨道上,大娘也打着如意算盘,但人算不如天算,她最后竟然一去不回头,不回来了。

从五月到现在没有女佣的日子,一算也快要三个月。不像初期Siti离开以后,家里没有MIL这位强而有力的后盾,一切都显得乱成一团。虽然有钟点打理,但生活还没有达到那种---一种我想清静和平的境界。
请女佣势在必行(那也是迟早的事),那要一步一步来,我不介意迟,但一定要。
至少现在就是能忍则忍,算是卧薪尝胆/有苦自己吃/苦尽甘来/船到桥头自然直,希望遇到一个好时机,让我面面俱到地把女佣这一件事情搞好。

大娘现在打着牌,要东风!